遗墨。文手/写手。qq2175451705
本命右位控严重。猗窝右/义右/及右/菅右/兔赤/英右/安雷/兔赤请大力扩我——

  遗墨墨墨  

【鸣幽中心向】舞姬刺客

*阴月王视角 

*时间线是二部末 鸣幽刺杀阴月王

*大量私设、脑补情节慎点

*无cp 不要刷



我从未见过这么美丽的人。



我已不记得参加过多少阴月王朝的宫廷舞会,和错综复杂的贵族势力进行无意义的虚与委蛇。歌姬舞姬的歌唱优美舞蹈灵动,眼睛却是死的。



从她们自愿或被迫地选择这种营生时,命运就注定沉入深深的海底不可窥探。



可是眼前的这个人例外。




她同样是蒙着面纱的,露出一双仿佛澄澈又看不真切的绿色眼睛,舞姿与周遭舞姬并无二致,但是当她足尖起起落落时我却能感受到微妙的魔力波动。舞姬通常是不习魔法的。而这个人的魔力波动很是怪异,蕴藏着不属于阴月王朝的冷漠、黑暗、无机质,像是阴影处伺机而动的野猫,攻击性一览无余。




除我之外似乎没有人意识到。

我在心里冷笑:这些所谓的忠臣、神官、大法师,无非都是腐朽机制中催生出的枝条,能力有限到可笑,没有谁真正在意王座上坐着谁——自己的利益永远是最重要的。自私并不值得指摘。




只是这样的国度究竟还有多少生命力可言?



我想到遥远的暗黑帝国,在魔鬼沙漠的另一侧坐落。暗黑帝国的法师无惧死亡,攀附着阴影生长,他们的生命当中经历的灾厄比阴月王朝人多得多,因而在成年后更加果决狠辣。战场上需要这种人。




难道要用心慈手软去对付魔族吗?




我们的国度,像莎露曼这样愚昧短浅喜好权术的人实在太多了。颠覆整个社会,即便我是最高的统治者也做不到。



月紫夕离开了,大抵是对这个国家彻底失望了吧?那个能够修复阴月轮的巫女随之离开,迷藏又将如何收场?他们大概是把希望带离了,留下腐败不堪的一切。




我在眼前这个舞姬身上找到了一种我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见到过的东西。是什么呢?




那舞姬偏过头露出一抹惊心动魄的笑容,面纱下鼻尖到嘴唇的弧度是无可挑剔的动人。纷飞的轻纱勾勒出修长的身姿。我看着她裸露的足尖,莹白的肌肤在荧光照耀下泛着瓷器般的光。




这并没有什么值得称奇的地方。我想。美人很多,阴月王朝不缺。总归是娇小玲珑且顺从听话的——




恐怕这就是区别了吧。




虽然这个刺客掩饰得很好,但他身上浓烈的暗黑魔法的侵略气息是灵魂深处的烙印——难道他以为我不会发现吗?我几乎要冷笑了。暗黑帝国的人未免太过轻敌,派一个普普通通的舞姬刺客来刺杀我——阴月王朝的王?




“哎呀,被发现了。”




我瞳孔猛然收缩,那舞姬飞跃而起的动作依旧是无声无息的——这是个少年!



与他正面对攻,我绝不会输——



是暗黑束缚秘术!



我发现自己居然动弹不得。暗黑帝国的人是疯了吗?居然让一个十几岁的孩子习修稍有不慎便会损伤生命的法术?



周围沉迷歌舞的人甚至尚在欢笑到愣神的转换过程中,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发生的太快了。



舞姬的面纱轻飘飘地掉落了。




难道是森林深处银发碧眼的妖精?我漫无目的地想着,我就这样坐在最高的王座上无法动弹分毫。




年轻的刺杀者赢了。




薄薄的匕首寒光乍现,我对死亡的感知变得迟钝。




我最后看到刺客露出轻佻沉默的笑意,白得近乎病态的脸颊上沾着不知是谁的鲜红的腥热的血,那双动人心魄的眼眸里闪着不像是嘲讽的悲悯的光,化为冷寂的碧绿的湖水冻结在我生命的最后一刻。




我茫然地倒下,看见人们后知后觉的骚动,看见少年刺客悄无声息的移动转瞬间逃出舞厅大门。




我好像听见他说话了。




“抱歉。”





-END-



个人觉得鸣幽对杀人本身是没有任何爱好的。

脑补过多ooc还请见谅。

刺杀场景什么的很早就想写辽。感觉超级媚

【<】

评论(12)
热度(216)
  1. 共17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
© 遗墨墨墨 | Powered by LOFTER